简析法轮功邪教组织的语言控制手段

作者:田明 来源:凯风网

  语言能够影响人的思维和行为,所以邪教组织常常通过语言对信徒实施精神控制。纵观法轮功邪教组织的语言控制手段,我们不难发现它有一套自己的邪教言语 ——特定语言(或“教内行话”)、模糊语言、霸道语言、诱惑语言、恐吓语言、侮辱语言等,诱使练习者长期使用这些语言,改造他们的思维方式,限制其与外界的沟通,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

  一、设置特定语言
李洪志通过赋予词汇特定的意思、使用错误的词汇、编造一些不存在的新词汇等手段,为法轮功练习者设置特定语言,使之成为教内行话或者教内术语。这些语言与一般人所理解的概念完全不同,有其特定的含义,法轮功以外的人,即他们所称的“常人”当然无法理解。李洪志诱使练习者使用特定语言,实际上就是让他们改变原来的语言系统,割断他们与正常人交流的渠道和标准,将他们封闭在法轮功歪理邪说之中,形成法轮功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便于控制。
比如李洪志改变一些日常的说法,赋予一些词汇特定的意思,把灵魂说成“元神”,把人体生病说成“病业”,把不好的思想尤其是对法轮功的负面想法说成“思想业”,把人的情感说成“魔”,把人的追求说成是“执著”,把事物存在的状态——圆满说成是“光焰无比的佛道神”等。法轮功还上下忙改字,提倡错别字,把“像”改成“象”、“绝”改为“决”、“弘”改为“洪”、“程度”改为“成度”、“磨难”改成“魔难”、“联系”改为“连系”、“销毁”改为“消毁”、“迫害”改为“破害”、“邪悟”改为“邪误”、“琢磨”改为“捉摸”、“返回”改为“反回”、“景象”改为“景相”、“结合”改为“结和”、“身份”改为“身分”、“糟蹋”改为“糟踏”等。另外,李洪志还杜撰出一些专用的新名词,把反对法轮功的力量称为“旧势力”、把造谣、撒谎、给反对它的个人或团体泼脏水称为“讲真相”、把意念杀人称为“发正念”等。

  二、使用模糊语言
李洪志还大量使用模糊语言,就一个问题给出多种说法,让练习者如坠云雾,不知所措;或者不给出明确的说法,让练习者自己去“理解”,或者让他们自以为是地理解其中的意思,目的在于打乱他们正常的判断标准和思维方式,加强精神控制。如果行为暂时没有出现问题,练习者会自认为理解对了,如果行为上出现了问题,李洪志及所有练习者都会说他理解错了,练习者必须自己为此负责,李洪志不会为这些前提虚假、概念模糊、标准不一的模糊语言滋生的后果负责,因为这正是他的目的和手段。
比如关于“悟”,也就是理解的意思,李洪志并没有给练习者提供一个明确的理解标准,大多使用的是模糊语言,所以导致练习者出偏的现象比比皆是,杀人的“悟”出被杀者是“魔”,应该被“铲除”,或者是“缘分很大的”,杀人的行为就不是杀人,而是“度人”,天安门广场上的自焚者也“悟”出他们那种做法是奔向“圆满”的,可惜不仅没有“圆满”,还酿成了重大伤亡事件的悲剧。所以,出偏了,李洪志将责任推给练习者,说是他们自己的“执著心”未去,或者是“层次”不够,是“邪悟”,或者干脆给其戴上一顶“魔”的帽子;如果暂时没有出现问题,说明李洪志所说的有道理,是正确的。如此模糊的大杂烩,李洪志没有能力也不会给练习者说明,他的办法就是让弟子们“悟”,“很多事情师父不想说的太明确、太多、太面面俱到,因为有一点你们有些人还不是太清楚……可是我要说出来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做你只不过是帮我做而已……为什么你们一来问我什么我就不想回答,我甚至于有的时候我给你们的表情都不好看,我是让你们悟啊。”(《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如此,李洪志一方面给自己也不能解释的东西找了个极佳的借口,也让弟子们觉得“法轮大法”是一门深奥的科学,对李洪志也愈加崇拜。可惜,实践已经一再证明,所有的歪理邪说注定会将信徒引向死亡,无论教主或者其信徒怎么圆谎或者狡辩!
另外,还有大量的模糊语言,比如什么是执着?什么是旧势力?如何判断层次是降了还是升了?如何判断是否圆满了?……
而且,李洪志把语言搞得很晦涩,将文字简单的含义神秘化、陈腐化,阻止练习者正常的理性思维,情感、直觉、启示和神秘的洞察力被看作比文字本身的含义更加重要。据观察,法轮功邪教组织为强化练习者对歪理邪说的迷信程度,总是正话反说,或者反话正说,或者反复说,或者绕圈子,或者借助一些生僻语言和词汇,或者编造一些古怪的、违反通常语法结构的句子,或者使用超长的句子,或者加上很长的、无关紧要的前缀或者后缀,使练习者不能马上明白其中的意思,那些歪理邪说在他们的眼中变得“意味深长”、“玄奥无比”就达到了李洪志使用晦涩语言的目的。而且这种晦涩的语言是练习者之间的“行话”,外界或者不了解邪教组织的人员很难听懂和理解这些语言,实际上也就阻止了他们与外界的正常交流和沟通,使他们深陷其中而毫无察觉。

  三、使用霸道语言
李洪志使用霸道语言,就是霸占话语权,阻止练习者的正常思考和判断。在李洪志使用的这类语言中,霸道、极端、绝对的词汇有“真理”、“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一切”、“唯一”、“最好的”、“永远”等等,这类词语可以随意从其歪理邪说中搜索出无数个。
“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在国内外,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等待大法弟子的,将来一定是最美好、最美好的”(鼓掌)、“大法弟子从中得到的都是最殊胜的、最伟大的、直到永永远远的最高的威德”(鼓掌)(《2004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

  四、使用诱惑语言
法轮功的诱惑性语言就是在语言、语境中带有强烈的暗示性、指向性、功利性,诱使练习者按照李洪志暗示的方面去思考,逐渐形成法轮功思维和行为。比如他们当初在宣扬法轮功时列举了其所谓的八大“独到之处”:(1)修法轮功,不炼丹,不结丹;(2)人不练功法炼人;(3)修炼主意识,自己得功;(4)既修性,又修命;(5)五套功法,简单易学;(6)不带意念,不出偏,长功快;(7)练功不讲时间、地点、方位;(8)有师父法身保护,不怕外邪侵扰。通过这一系列的精美包装,使人们形成了法轮功“廉价、高效、简便、高超”以及“安全不出偏”的新鲜印象和良好感觉。至此,上当受骗也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法轮功看病就是针对那个灵体下手,把生病的根本东西拿掉,而且在有病部位下个罩,不使病再侵蚀進去”:“我们法轮功带有强烈的修命的东西,法轮功修炼者从年龄上看和常人差异很大,看上去与实际年龄不符,所以,性命双修功法的最大特点是能延缓人的生命、延缓人的衰老,延长人的寿命”:“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经过调理就已经达到一种适合于大法修炼状态,这就是‘奶白体’状态。达到奶白体后,从此再不会得病”。(《中国法轮功》)
除此以外,李洪志还在其歪理邪说中使用了很多诱惑性的语言,如圆满成“佛道神”、白日飞升、天国世界、果位、法王、法身保护、车撞不死、美容、青春常驻、老年人来一点例假、功能、能量、高能量物质、能量场、功能、层次等等。

  五、使用恐吓语言
法轮功的恐吓性语言就是语言、语意带有强烈的威胁、恐吓味道,带有强烈的情感偏向,使练习者产生恐惧感,加强对法轮功的精神和心理依赖。
李洪志说人类社会要毁灭,修炼人要受“法身”监视,放弃修炼“法轮功”会遭毁灭等等。如“人类多次毁灭过”、“如今面临着:毁灭,彻底地毁灭,那叫:形神俱灭,很可怕!”:“告诉大家,现在是末劫时期,释迦牟尼佛讲末法时期,万魔出世”:“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做”(《转法轮》):“要知道有无数各个层次的护法神,他们的职责就是护法,而且魔也不会放过你,因为你过去世所欠下的业力是因为修正法而躲过了,一旦你降为常人了,无人保护你,魔也会取你的性命呀!就是求其他的佛道神也没有用,他们不会保护乱法的人。而且业力也会回到你身体上来”(《精进要旨》):“所有各层操纵邪恶与坏人迫害大法与学员的,等待的就是无休止的、在层层灭尽的痛苦中偿还一切所干的。那些主动在‘转化书’上签字或写书面保证不炼的,以所谓‘放弃对圆满的执著’、‘放弃人的观念’为名是在掩盖其真正的执著,甚至诋毁正面报道大法的明慧网”:“那些在大法中得到好处,得到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而没有走出来的,在神的眼中是这个宇宙中最不好的生命,在这场磨难过后,都要被销毁掉”(《建议》):“我也顺便说一句啊,最近有很多学员看到个别学员对师父不尊敬,……一旦有人对师父不尊敬的时候,它们就一定要把他推到反面去。生命是为法来的,一个是起正面作用,一个是起负面作用,起负面作用的最后都将被销毁”。(《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
此外,李洪志用“永受六道轮回之苦”、“把元神打到痰的世界”、“时间不等人”、“你现在吃药就是把病、把表面的病毒杀死,可是实际上病毒却积攒在那里了,积攒到一定程度这个人就是不可救药”等等,恐吓练习者。

  六、使用侮辱语言
侮辱性语言就是谩骂的语言了。李洪志用得比较多,其弟子们也用得很多。政府刚取缔法轮功的时候,那些依然相信法轮功的练习者还只是向别人狡辩,他们修炼的法轮功,是修佛大法,是以“真善忍”为最高标准的“宇宙大法”,政府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在李洪志“以法为师”的“法”的熏染下,随着李洪志越来越多地使用侮辱语言,从练习者口中出来的言语也越来越如泼妇骂街,“恶人”、“恶警”、“恶党”、“共产邪灵”、“邪恶”、“烂鬼”、“恶毒”、“铲除”、“镇压”、“败类”、“下流”、“流氓政治集团”等话常挂在嘴上,如果别人对法轮功有不同看法,他们就会用“遭恶报”、“淘汰”、“形神全灭”等恶言恶语相威胁。
当练习者加入法轮功邪教组织之后,在其他练习者的影响下很快便会接受整套邪教语言体系,用于交流和思考,有效地阻断外界的其他信息,并以此重新阐释自己原先的生活经历,包括旧的信仰体系。这样一来,操练新的语言(邪教语言)会使练习者产生一种情不自禁的优越感和团结感,增加练习者与正常社会的隔膜。同时,这套邪教语言也正在不知不觉地瓦解他们原有的正常思维意识,有效地摧毁他们的尊严,包括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最后完全服从于由这种语言符号所表达的邪教思维逻辑;通过这套语言系统还可以增强教主崇拜意识,在一定程度上加强群体内的凝聚作用,使练习者产生一种盲目的优越感、崇高感和使命感,非常盲目。久而久之,在李洪志的暗示和同伴的影响下,在群体内产生一种与外界完全封闭的阻隔作用,练习者便会被塑造出“邪教人格”。于是,加上练习者原有人格在内心的残存,便具备了双重人格,产生了双重评判标准,用以应对教内、教外两种截然相反的生活。即:他们笃信在教内的生活才是“纯净高尚的”的,而教外的生活显得那样“肮脏低俗”。

  最终,在邪教语言的作用下,那些因违反正常社会规则而受到外界攻击的行为,在法轮功邪教组织内便被合理化了。此时,即便外界将李洪志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和劣迹揭露出来,大多数练习者依然不会在意,他们反而将这些视作对“神圣、唯一正确”的李洪志的“恶意中伤”而弃之不顾。随着外部社会对法轮功邪教组织打击力度的加强,李洪志就继续利用这套语言对练习者进行煽动和暗示。于是,练习者的双重人格极度分裂,“邪教人格”骤然占据主导地位。同时,一股狂热的类似宗教的情结牢牢控制了练习者的心灵,他们将所有反对李洪志及法轮功的力量视作“邪恶”或者“魔鬼撒旦”,不顾一切地采取种种极端手段进行反击,要么杀人,要么自杀;要么教外施暴,要么集体自杀,带给世人无尽的恐怖与伤害。这就是李洪志利用邪教语言体系实施精神控制后的必然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