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超常科学”实为反科学

[内容提要] 李洪志一面攻击现代科学是“一个错误”,一面狂妄吹嘘法轮大法是什么“超常科学”。他企图抽掉科学的实践基础,逃避科学实践的检验,充分暴露出其反科学的真面目。同时,从如何探求新知,鉴别新知,看待科学的多样性等层面,进一步揭示“超常科学”的反科学本质,强调:不可能有那么一种科学,过去的也好今后的也好,中国的也好外国的也好,可以不符合客观规律,可以不接受实践的检验。
[关键词] 科学 “超常科学” 实践
李洪志炮制的“法轮大法”,有一个颇有欺骗性迷惑性的观点,那就是吹嘘法轮大法是什么“超常科学”。在这一光环下,不仅一些愚昧无知的信徒顶礼膜拜,而且一些科学文化水平较高的人也受其蒙蔽,有的痴迷者甚至至今仍执迷不悟。本文将主要依据香港法轮佛法出版社1997年7月出版的关于李洪志1997年3—4月间在美国的讲法,揭露李洪志鼓吹“超常科学”、反对科学、神化自己的实质。
一、狂妄指责现代科学“是一个错误”
李洪志不过是一个初中生,对现代科学知之不多,常常连常识也不懂。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张口宇宙结构,闭口高能量物质,用科学来包装其歪理邪说,掩饰他骨子里的反科学。对着一群留美的硕士、博士、博士后,他竟狂妄地宣称:“人类现在的科学实质上是站在一个错误的基点上发展起来的,所以在修炼界我们修炼的人根本就不承认现在的科学,认为它是一个错误”。“人类的历史和人类的科学,其实是一个错误。它发展的基点,对人类、对自己、对物质的认识基点是错误的”。左一个错误,右一个错误,这正是李洪志对现代科学的基本看法、基本态度。
李洪志口出狂言,却鲜有论证。他反反复复用来举证科学错误的是进化论。他一再说人根本不是进化来的,而是神造出来的,神造人不过是“小小事一件”,“只要一想就能把你造出来”。他还说“人把自己和猴子联系起来很可笑”,是在“糟蹋自己”。
这使我不由想起一百多年前赫胥黎与韦勃甫司主教的著名辩论。1859年,达尔文的划时代著作《物种起源》出版,提出地球上的生物(包括人)通过自然选择逐步进化学说。这激怒了像牛津大主教韦勃甫司这样的顽固的神创论者。1860年,达尔文学说的坚定捍卫者赫胥黎与韦勃甫司之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赫以大量科学事实论证了达尔文学说,理屈词穷之下,韦极失风度地奚落赫:是你祖父一支还是祖母一支从猿猴进化而来?赫义正词严地回答:我并不以人类的祖先从猿猴进化而来为耻,却以对科学的无知为耻。阵阵热烈的掌声宣告了科学的胜利。
不难看出,李洪志与韦勃甫司何其相似乃尔。不过,时间毕竟过去了将近一个半世纪。韦氏在进化论刚提出之时拒不接受,而李洪志是在进化论深入人心之日妄加攻击,比韦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重要的是,它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们,李洪志之所以口口声声说科学的基点错误,是因为科学把自己建筑在科学实践的基础上,而不是像李洪志所希望的那样立足于神灵、大法的基点上。这不仅充分暴露出李洪志唯心主义反科学的真相,而且也是它企图抽掉科学的实践基础的险恶用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们看来,科学之所以正确,之所以是真理的体系,正由于它建筑在实践的基础上,动摇了科学的实践基础,也就动摇了科学大厦。因此,任何时候都要坚定不移的维护科学的实践基础,决不能让李洪志的图谋得逞。
崇尚科学还是反对科学, 这是两种对立的价值取向。科学的兴起和发展,揭示了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在科学真理的光芒指引下,人类打开了理性的眼睛,从愚昧无知和迷信中解放出来,学会既尊重客观规律又增强自信。科学作为智力劳动和知识体系,其精神作用是无与伦比的。同时,科学也是巨大的物质力量。通过技术的中介,进入生产过程,创造出难以估量的物质财富。尤其在当代,科学已成为推动社会进步、提高综合国力的一个决定因素。我们要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足于不败之地,更要崇尚科学、依靠科学、发展科学。在这种背景下,李洪志对科学的狂妄攻击,只能使人们更加认清其邪教教主的真面目。
二、狂妄吹嘘法轮大法是“超常科学”
攻击科学是为了推销歪理邪说。这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果然,李洪志一面胡说现代科学“错误”,一面则鼓吹法轮大法是什么“超常科学”。超常,也是李洪志常常挂在嘴边的字眼,比如修炼它的功法的人是“超常人”啦,要有“超常思维”才能看到“超常世界”啦。至于它自己当然更非常人,而是有“无数法身”的神,创造了比现代科学高明得多的“超常科学”。
让我们来看看神乎其神的“超常科学”究竟是什么货色。“人们不相信说这个人这一下怎么就没了,突然间从另外一个地方出现了,如果他的身体虽然都是由分子构成的,如果他的颗粒非常细腻的话(通过修炼可以达到),他就可以穿越这个空间。他一下子就没了,你看不见他;他一下子在那儿又出来了,很简单的”。“我们的学员在开了天目的时候,看到自己天目里面有山有水,自己在往上奔跑。你看到的录像,我告诉你,它不是从外边来的,那真真切切的就是你的这个脑袋里边的这个细胞,更微观的这个粒子组成的那个世界的存在形式。我经常讲,如果你能看的见,你会发现一根汗毛上可能就会有很多城市,也可能里面在跑火车跑汽车”。他还说,“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宇宙的物质最基础的东西是什么”,而神“睁开眼睛一瞅都看到了”。
够了。这难道是什么科学吗?不是,这完全是信口开河,是毫无事实根据的反科学的一套。众所周知,科学是实事求是的学问,事实是科学的土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李洪志像所有的邪教教主一样,最害怕的就是科学实践。他原以为,抽掉了科学实践的基础,贴上“超常科学”的标签,就可以任凭他胡言乱语,他说什么是科学就是科学,什么不是科学就不是科学。其实,这恰恰表明了他的无知,他的狂妄,他的反科学的本质。
那么,李洪志所标榜的“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根本规律”是不是超常科学呢?应该承认,比起前面所引的话,它不是那样荒诞,那样露骨。仅仅从字面看,人们难以排拒真、善、忍。不过,既然他断言现代科学是一个“错误”,不遗余力的宣扬神造人、开天目之类的“真理”,那就意味着他所说的“真”与真正的“真”是风马牛不相及。至于善和忍,那是一种行为规范、道德判断,客观的自然界并不存在善不善和忍不忍的问题。因此,标榜真善忍只是李洪志欺骗人、迷惑人的一种手法、一种包装,根本谈不上什么超常科学。
三、分清几个原则界限
李洪志在鼓吹其“超常科学”时,还说过这样一些话。“中国古老的科学和西方实证科学是不一样的”,科学家的“定义在这个境界范围之内它是对的,可是你一旦超出它的认识,超出它的境界的时候发现它又是错的,它是束缚人的。真正有造就的科学家他是敢于突破这些框框的”。
这些话,粗粗一看似乎很有道理,甚至一些科学技术工作者也受其蒙骗。比如,发表在2000年4月19日海外华文报纸上题为《不是迷信,而是博大精深的科学》的长文便以科学不断认识新知、科学有不同形态等理由来为李洪志的“超常科学”辩护。
这就提出了一些严肃的理论问题,需要认真地加以澄清。
首先,如何探求新知?一部科学发展史告诉我们,科学是不断向前发展的,科学总是向未知的领域开放,总会有新的发现、新的创造。马克思主义也告诉我们,人类对真理的认识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不可能有一天,人类穷尽了对所有真理的认识,除了躺在“终极真理”的轮椅上闭目养神,再也无事可做了。因此,我们鼓励创新,我们需要探求新知。但正如牛顿所指明的,必须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只有充分尊重前人经过实践检验的成果,在前人的基础上起跑,才能真正突破旧说创立新说,爱因斯坦是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革命家之一。他创立的相对论突破了牛顿力学的框架,使人类的视野拓展到接近光速的高速运动领域,延伸到远离太阳系的茫茫宇宙世界。但这并不是说牛顿力学错了,只是限制了它的适用范围。爱因斯坦说的很清楚,牛顿力学至今还在指导我们的实践。确确实实,在地球上和日常生活中,我们所应用的基本上还是牛顿力学。像李洪志那样,毫无根据地全盘否定科学,左一个科学错误,右一个科学错误,这种虚无主义的狂妄态度,与科学的创新精神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其次,如何鉴别新知?科学之所以成为科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它只承认实践的权威,而不承认任何其他权威,只有一个实践的标准,而没有任何其他的检验标准,四五百年来,科学如此迅猛的发展,如此强大的力量,盖源于此。而李洪志在宣扬其“超常科学”时,却完全漠视实践的权威,大谈所谓“境界”。什么境界?无非是修炼到“超常的境界”,就能看到“超常的世界”,发现“超常的真理”,认识“超常的科学”。李洪志曾一语道破“天机”:“我在这儿讲,神听了他相信,因为他是神的思索,他在他那个境界中看到了,他的思维方法和人的是截然不同”。原来,人们并不相信他吹得天花乱坠的“超常科学”,只好借助神的权威、神的境界来蒙骗那些练功者。
然而,科学却根本不承认神的权威,只承认实践的权威。我们问:“超常科学”有实践根据吗?没有。“超常科学”能经得起实践检验吗?不能。那么,“超常科学”就是冒牌货,就是伪科学、反科学。
第三,如何看待科学的多样性?在科学发展过程中,由于各种因素,主要是社会文化的影响,出现过一些不同的形态,比如古代科学现代科学,东方科学西方科学。最明显的是中医西医。中医对人体的结构、功能的认识,以及疾病的诊断、治疗,与西医均有很大差异。同时,我们也并不认为现代科学已经十全十美,不会发展不会变化了,今后有可能出现科学的新形态。
但是,从自然科学来说是普适的,适用于全人类,它不分民族、种族、国界。中医可以治好外国人,西医也可以治好中国人。因此,只要是科学,不管是古代的、现代的还是今后的,也不管是东方的、西方的,都必须符合客观规律,都必须有实践依据,都必须经受实践的检验。这是统一的,相同的,铁面无私的。不可能有那么一种科学,过去的也好今后的也好,中国的也好外国的也好,可以不符合客观规律,可以不经受实践的检验。李洪志企图利用科学的多样性来为“超常科学”招摇撞骗,是徒劳的。
总之,从学理上分析,“超常科学”非但得不到丝毫辩护,反而进一步无可争辩地表明它不过是地地道道的伪科学、反科学。
四、“超常科学”的要害是神化李洪志
李洪志如此狂热地鼓吹“超常科学”,除了暴露其顽固的反科学立场之外,更重要的是出于神化自己的需要。
李洪志说,“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你就不能够混同于常人了。说句严重一点的话,已经不是人了。”“作为一个超常人,你得在所有问题的认识上都得是超常的”。只有这样,才能成佛成仙成神。否则的话,那就不能修了,还不可能圆满。
显然,这是李洪志灌输给那些法轮功修炼者的一剂迷魂汤。练练法轮功就是“超常人”,就是“半仙”,就能“升天圆满”,这给予了那些练功者以虚幻的精神满足,让他们在迷醉之中被李洪志牵着鼻子走。同时,又解除了他们的精神防线。只要不听李洪志的,就还是“常人”,还没有进入“超常境界”,不可能理解“超常科学”。
既然法轮功的普通修炼者已经是“超常人”了,李洪志这个“超常科学”的创立者,当然更非同小可、法力无边。这正是李洪志鼓吹“超常科学”的主要目的。李洪志在神化自己方面比任何邪教教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有谁能说他的功力比释迦牟尼还要高出成千上万倍?有谁能说他的书上每一个字都有无数的法身?有谁能说他能推迟和防止地球大爆炸?“超常科学”就是为这些荒诞不经、恬不知耻的呓语作包装和掩饰的。在“超常科学”的旗号下,再神奇的事也可能发生。
那么,李洪志为什么要打出“超常科学”的旗号呢?文化传播学的知识告诉我们,文化符号在文化传播中起着重要作用。不同文化圈的人对于不同的文化符号有不同的认同感、亲和力。比如西方人多数比较认同《圣经》的文化符号,阿拉伯人多数比较认同《可兰经》的文化符号,而我们中华文化圈的人则对儒道佛的文化符号更有认同感、亲和力。李洪志的一个狡诈之处,就是利用儒道佛的文化符号来包装其歪理邪说,增加其欺骗性、迷惑性,在当今科学昌明的时代,科学是一个非常有号召力、吸引力的文化符号。李洪志在利用传统文化符号的同时,又利用最新科学的符号,双管齐下,以售其奸。因此,我们一定要剥下“超常科学”的伪装,还其反科学的本相。我们真诚地希望,那些一时误入歧途的善良的人们,用科学的思想打开理性的眼睛,早日从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