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的话,几乎葬送了我

作者:谢双喜 来源:凯风网

  我叫谢双喜,今年54岁,是湖南衡阳的一名钢铁工人。1996年6月我因患胃溃疡在医院住院时而结识了患有糖尿病的病友杨某,在杨某的引诱下,我走上了修练“法轮功”的道路,从此我班也不上了,妻儿老小也不管了,只知道勤学苦练“法轮大法”,起早贪黑地把李洪志的经书翻来复去地读了几十遍。读着他的书,仿佛自己已成为一个仙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凡夫俗子,那时的我把李洪志当成了最神圣的“师父”,“师父”的话就是金玉良言,唯“师父”独尊,唯“师父”的话言听计从。可回过头来,十多年过去了,听“师父”的话,我除了锒铛入狱坐了四年牢,为“师父”而“舍生取义”从五楼跳下摔得半死之外,我又得到什么呢?要不是社会的扶助和单位的宽容,要不是妻子的体谅及同事们的关心,我可能早已成为九泉之下的冤魂。

  听“师父”的话,我在监狱里熬了四年没见能够“上层次”
  1999年7月22日,当政府宣布“法轮功”为邪教时,我曾满腹疑惑,对自己是否继续修练“法轮功”取舍难定,后来听了“师父”“我们要勇敢地站起来,讲清真相,救度世人”的话后,我便想方设法按照“师父”的旨意去北京上访。于是,我利用1999年、2000年两年的春节期间,先后二次纠合本厂的“功友”欧某、陈某等四人进京,在天安门广场滋事,结果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刚进监狱,我始终抱着视死如归的心理,心里想着“师父”说的“受的苦难越多,修练的层次就越高”的话,天天打坐,天天与监管人员对抗。有时甚至用绝食、主动要求蹲小号来加重自己的磨难,以达到尽快“上层次”的目的,可无论我怎样折磨自己,,无论我想如何遭受苦难,我的“功法”却始终没有提高,更不知道“圆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赤山监狱的干警们对我苦口婆心地开导和无微不至的关心,我想我是不会活着出狱的。

  听“师父”的话,我从五楼跳下摔成重伤差点“圆满”归天
  2001年春节前夕,这是“法轮功”被宣布取缔后的第二个春节,不少同修都争先恐后地前往北京“弘法”、“讲真相”,我也积极按照“师父”说的“我们要勇敢地站起来”的指示,到处奔走相告,并带头组织十余名功友在本厂的广场上聚集练功,结果被公安机关抓获。在公安机关的审讯室里,我想起了“师父”《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说的“不论我在哪里,你练功的情况我都知道”的话,我想,此时此刻,“师父”一定知道我正在为捍卫他的形象进行着不屈斗争,那么斗争得越坚决,受的苦难越多,我上的层次不就越高吗?于是我一面与审讯人员针锋相对,一面环顾审讯室的四周,当我发现审讯室的窗台没有护栏,而且离地面足有五层楼高时,心里顿时闪现出一个念头:师父是神,他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边,公安部门在这样的环境审讯我,是师父有意安排我要从高楼跳下去吗?尽管我有恐高症,尽管我两腿发软。但我想到了这既是师父的安排,即使摔死了,死的也只是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不就升天了吗?不就自然达到了师父所说的“圆满”了吗?想到这,我鼓起勇气,趁审讯人员稍不注意,便一跃从五楼的窗台上跳了下去。我的天啦,这一跳跳下去,我的脊椎顿时被摔裂,腿被摔成骨折,手被摔成脱臼,全身被摔得遍体鳞伤,整个人被摔得半死,疼痛难忍之时,我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向“师父”呼救,可是“师父”始终没有搭理我,还是政府和公安部门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将我送进了医院,将我这个半死的人从死神之中挽救了过来。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至今还毛骨悚然。

  听“师父”的话,我家被搞得一贫如洗
  自从我走上了修练“法轮功”的道路之后,我有班不上,有事不做,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练“法轮大法”,并将家里全部积蓄都用之于购买“法轮功”的资料及进京“弘法”。加之2001年跳楼“舍生取义”落下的一身后遗症,每当天气变化疼痛难忍之时,我就不得不到医院治疗,这就使我本已贫困的家庭更是雪上添霜。想到这些,我常常情不自禁地黯然神伤。好在政府和基层组织了解这些情况后,及时给我送来了温暖,帮我家解决了生活困难问题,已经彻底醒悟的我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是谁让我这个本该安宁幸福的家庭遭受如此磨难?是李洪志,是我那一直崇拜、一直听从的“师父”,正是因为我听了他的话,我才遭受到如此多的痛苦与悲哀,硬是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庭搅得乌烟瘴气。在这,我要大声疾呼:李洪志绝不是什么“师父”,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邪魔,那些至今还痴迷“法轮功”的朋友们,你们要快快醒悟呀!千万不要重蹈我的覆辙,留下痛定思痛的悔恨,我们唯有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才能过上实实在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