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差点害我成植物人

作者:卢国梁 来源:凯风网

  陈昭明老先生与我同单位。听说我是反邪教志愿者,80多岁的陈老先生主动约我到他家里,讲述了他的一段经历,希望我整理出来,对法轮功痴迷者有所帮助。以下是他的讲述:
  我是一省级农业科研单位的副研究员,家住武汉市江夏区金水闸。1990年离休后,我想将从事近40年的柑桔研究写成自传材料,由于年老体弱,深感力不从心,一直苦恼不已。
  1997年11月底,听人说法轮功对强身健体有奇效,我就开始找书阅读。看到李洪志的《转法轮》说,其功法既修性、又修命;既能通天、也能通地,还可以为练功人开天目、能遥视;既能通晓过去、又能预测未来,可以使人脱俗脱凡,入神入化,又可以使人青春常驻,返老还童。我越读越心花怒放,“师父”又说“这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好功法,我竟然不知不觉中了毒,对法轮功佩服得五体投地。秦始皇派五百童男童女到东海仙山求不死之药都没有求到,我今天遇到这个“好功法”,确实是机缘。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做个真修弟子,把法学好。不知是心理暗示,还是什么原因,刚练时,我还真觉得身体比以前好些了,这又加深了我对法轮功的“信任”。我前前后后一共学了一年多的法轮功,又是看书,又是参加法轮功的集体修练,又是一个人起早贪黑苦练。但身体情况并没有什么起色,这又不免让我对练功强身健体有了些许怀疑。
  对法轮功真起疑心是从我的病情开始的。我一生没有生过什么大病,除1992年得膀胱结石动过小手术外,从未生过卧床不起的病。但从1997年12月正式开始个人在家里自练功一年多,“师父”的“法身”并没有保护我健康。从1999年3月下旬起,我因感冒病毒袭击,长烧不退,每天都到39℃左右,不吃不喝,睡不安稳,日夜哼哼。我的夫人守在床边,焦急万分,生怕我离开人间。尽管她也是练功人,但她对法轮功一直将信将疑,就悄悄劝我:“还是吃药打针吧?”我说,“肯定是师父为我消业,一吃药不就白练了吗?坚决不能吃药”。我还跟她讲,“因为师父一再交待,练功人生病,就是师父在跟你消业,业消了后,才能很快进入高层次,达到功成圆满,成为具有各种功能的得道者。我今年78岁了,本属风烛残年,一病不吃药,危险就很大。我是离休干部,医疗条件是好的,可以实报实销。有这样好的医疗条件而不吃药,不是会更打动‘师父’,更有利于我功德圆满吗?”我还安慰夫人,“师父是一个法力无边的人,他考验我后,会让我业消病除的”。
  这样一直拖了14天,到4月6日我仍长烧不退,病越来越重,基本上成了个“植物人”,不能动弹了。练功的“功友”络绎不绝地来看我,有关心我的,有试探我的,有监督我的。有的观察我是不是按“老师”的要求没有吃药,有的是看“老师”是否会施法力治愈我的病,他(她)们大都劝我夫人不给我吃药。
  尽管病魔已经将我折磨得奄奄一息,但我心里还是明白的。我直犯嘀咕:人都快死了,“老师”还不保佑我?再说,我夫人连退休费都没有,我死后,她的生活依靠谁?我不能这么就死去。尽管对法轮功已经动摇,但我就这样开始吃药看病,在功友们面前也太丢面子了,我还要继续撑着。
  我的女儿在劝我无效后,将我的情况告之我单位的领导和课题组。4月6日晚,我们所长、课题组长来探望我,见到情况危急,同我夫人、女儿商量后,当机立断,强制性派人将我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说心里话,尽管这时候我嘴上不同意,表面上不配合,心里面还是同意送医的。诊断结果是重感冒,主治医生说再晚来一天,后果会很严重。于是连夜开始打吊针、吃药,针药完后,当晚我就能睡一下。第二天上午继续打针吃药,中午我可以吃点饭菜、还能起床轻微活动。一连打了八天针,服了八天药,到4月15日后,我这场可能致命的大病风险就完全过去了。
  在病床上我想了很多。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之所以误入歧途习练法轮功,一是因为想把身体练好一点写些东西的强烈愿望,二是因为法轮功的东西确实有迷惑性,容易中毒。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既然法力无边的“老师”在我命都快没有的时候根本想不到救我,也压根救不了我,我就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法轮功是虚假的、骗人的。当决不决,不为豪杰。病好后,我在女儿的搀扶下到所里,向组织上表示:我陈昭明与老伴从病好之日起,要打破“李老师”套在我们身上的“精神枷锁”,再不练这个劳什子。很庆幸的是,我是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之前凭自己朴素的认识,自觉自愿脱离法轮功的。
  陈昭明老先生最后语重身长地对我说,“以我的亲身经历,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拯救你的可能是组织、可能是你生边的同事和亲人、也可能是医生,唯独不可能的是法轮功和李洪志。